菊乐语重心长地说:“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女人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你管它遇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秃驴还是师太,你二话不说就从了迈,也免受这些皮肉之苦嘛。我们看到都心痛。”
“对头,你就跟他说:你快活所以我快活,你舒服了我更舒服。来,锅锅,摆好POSE,我们开始整哇?”思念汤圆也来凑热闹了。
一片大笑声中,桂花庄披披眉一甩,慷慨陈词:“不得干哦,我生是李家的鬼,死是李家的尸,打死事小,失节事大!”
华西若有所思:“日吗,你看你横眉吊眼头发刮浅,歪瓜裂枣见识非短,是你不干还是人家不干哦?”
桂花庄气急,把工服哗哗往下一拉:“没得几分姿色,敢穿吊带衫嗦?看嘛,还是算诱货噻?!昨晚是我不小心拌倒的嘛,如果是真的遇到劫色的了,憋憋遭噻。” 没得摆的了,逮一个又臭又长的凑数,将就看哈。
菊乐拿着退货单把超市的旮旮角角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店长签字。看来只有找实习店长签了。这位实习店长是四天前来的,姓付,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强人。她一来就在超市掀起了一股血雨腥风,不但制定了许多新店规,还没事就拿着照像机到处抓拍员工违规的现行。一时间罚款单像头皮屑一样满天飞。
正在这时候就看见实习店长穿着不太合身的套裙,挺着胸前的两个盅盅盖盖,迈着强势的步伐由远而近。所到之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连锅碗瓢盆瓶瓶罐罐都成立正姿势站好,叮叮当当地报着口令。
菊乐心中一凛,只见她穿着太不合身的工服,挺着胸前的两对盅盅盖盖(堆头数量没变哈,只是高度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用超市陈列的专业术语来说叫——丰满),迈着更为强势的步伐,英姿飒爽屁颠屁颠地走过去,用比这几天的空气还要水灵的声音说:“付店,请帮我签个字。”刚说完,想哈没对喃?一愣,脸红。付店看到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深呼吸后冷冷地说:“以后你要么喊我付店长,要么喊我付姐。” 等到她走远,华西把手搭到失魂落魄的菊乐的太阳穴上:“来,姐姐给你把把脉。好造孽的娃娃,脑壳完全搭铁了,你咋护垫都喊得出来哦(要怪就怪成都话付护不分哈),哈哈哈,还是护垫长,有好长哦,未必还是夜用的哇?” 胖子穿着一件低胸衣服刚刚走进卖场就被围倒了,确实让人叹为观止哈,华西看得眼巴巴嘞。
胖子:“安逸哇?摸哈不嘛?”
华西:“要得嘛。”屁颠屁颠跑过去摸到,一脸陶醉:“肥而不腻,粑而不烂,形散而神不散。。。”
高金顺手拿过一根火腿肠递到华西的嘴边(你你你想哪去了?是做话筒用的哈):“那么请你谈谈现在心里的感受好吗?”
华西:“跟她老公的感觉一样。谢谢大家,谢谢CCTV!”
“爬哟!”胖子又羞又恼,一记降龙十八掌把华西拍多远,“老子昨晚上拿给他rua了半个小时,刚刚心急火燎得不行,他娃就没得反应了,老子睁开眼睛一看,日吗,居然给老子睡着了!” 茶铺头打麻麻,一个男滴三个女滴。三个女人笑西咯说。龙婆娘:“今天安易,一鸡三吃。”廖美女:“妈哟,你想吃就吃说。是哪个滴还不晓得呢。”对到勒个男滴笑咯哈:“嘎,帅哥。”男滴又不好意思站起来说不打,座到那呛都不敢开,瓜西咯 华西晚上做了个好梦,第二天约起菊乐去买彩票。还没买到手已经开始憧憬了。
华西咬牙切齿不胜唏嘘:“老子中了大奖,儿不切隆胸。你看嘛,做女人做到我这个份上,我老公简直是死不瞑目哦。我猜他对女人胸部最深刻的印象要追溯到一岁之前了。”
菊乐:“你娃在背上再隆一对嘛,不然哪看得出来你是暴发户喃?前面的用来喂娃娃,后面的拿给老公耍。分工合作。”
华西有点犹疑:“那娃娃长大了,前面的一对不是就闲置起了啊?”
菊乐不以为然:“闲起就闲起噻,就像是有钱人的糟糠,就像是没钱人的梦想,就像是颓废者的时光,就像是你娃娃的RF,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注定就是拿来荒废的。”
华西:“不得干哦,要不到时候我跟我老公商量,还是给它们实行倒班制嘛,星期一三五前面开工,二四六后面开工,星期天全天无休。这样也不至于前面的耍来凉倒,后面的累得起茧。” 早会,经理一脸凝重地说:“老生常谈了,早市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叫起来,以后我再听不到叫声,我要把你们弄痛!弄得来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个~这个~有人窃笑,你来成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话咋还是这么直白喃?)特别是华西哈,上次购物节的时候专门给你申请了一个喊话器,你为啥子就不叫喃?一定要叫起来,叫卖叫卖,叫起来才好卖。。。”
早会结束后,双汇一脸艳羡:“你娃娃整得好哦,连经理都想听到你叫。”
思念汤圆:“就是,你好歹满足哈人家噻,毕竟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你就叫哈嘛,又不得死。”
菊乐一脸猥琐:“华西一叫,经理心跳;华西二叫,经理发骚;华西三叫,经理魂销!”
华西抓狂:“就是不得叫,人对了,不弄都要叫。人没对,弄死都不得叫!”
想起以前卖床上用品的时候,一个男人带着儿子来闲逛:“乖乖,这个叫什么?恩,叫枕头哈。那个叫被子。记住哦,这个呢.(.,汗,这个启蒙教育才早哦) 我还是来摆个麻将桌上的哈:下午三点交班完毕,高金、华西、双汇和一个防损员约起打麻将。有一盘,双汇碰幺鸡下幺四条的叫。摸了几转,防损帅哥就打了个幺鸡出来,双汇一激动就忘形了:“割了,我要割你的JJ(我们这里胡牌不叫胡牌,叫割牌)!”防损帅哥把幺鸡甩过去,脸都红了,好不甘心哦:“哟喂,这个赌注才下得大哦,老子硬是输得惨,拿切割嘛,恼火得很!”继续打。。。这盘,华西下的是二五筒的叫,不巧的是防损帅哥又打了个二筒出来,华西脸都笑烂了:“不好意思,我还是要割一把,你的二筒。”防损帅哥满眼幽怨:“你们硬是啥子都看得起,啥子都拿给你们割完了。要想割先打.。”
老板娘过来掺水,笑惨了:“婆娘些,你们还是刀下留根哈,人家帅哥还没生娃娃得嘛。” 中午吃饭的时候,蔬果组的H大姐曝料超市煮饭的大爷昨晚上九点过回家的时候在立交桥那里遇到抢劫的了,因为身上没带钱,被打了一顿,脚杆都遭打黑了一块。
强烈谴责之后,F姐有点后怕:“哟喂,我昨晚上十点过的时候还在路边的树林子头把手改了才回去的,主要是我想节约点冲厕所的水!”(格老子,相当无语)
菊乐有点惋惜(倒拐子明显朝外头弯嘞):“碰到坏人了社才安逸哦,捡个现成的,都不用淘神费力给你脱。”
华西:“但是要先给她揩勾子噻。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给她脱都不得给她揩勾子。纯粹霉生意哈。算了,不说了,继续吃饭。胃口都拿给你们败了!” 也……摆得上气不接下气哦!继续发扬继续发扬哈楼主…… 付店。。。哈哈
把老子笑安逸老 有点意思,其实这些事情常常发生哦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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